郭刺史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畅快的笑了一阵后伸手拍着白善的肩膀道:“你这是自谦了,就算有所不及,那也不差多少了,且你们二人还都饱读诗书,才华横溢。”
郭刺史笑问:“我记得白县令以前是在绵州居住,那应该和杨刺史很熟悉才是啊。”
他在京城时就听人说了,白善和杨和书唐鹤的关系极好,官场之中,出了其妻周满,他和这俩人走得最近。
郭刺史心中叹息,他可是比杨和书唐鹤早了十年出仕呢,却没想到他们如今的官职却是差不多的。
甚至论影响力,他还比不上俩人。
郭刺史心中叹息时也命也,便笑着拉白善周满入席。
白善正想解释一下他和杨和书的关系,但见郭刺史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便闭上了嘴巴,笑着行礼过后便入席了。
郭刺史拉了白善坐在右手边,那本来坐在郭刺史左手边的路县令就只能往下挪一个位置,将位置让给周满。
因为现在这个屋子里,除了郭刺史,也就周满的官职最高。
众县令眼见着郭刺史明着偏爱白善,心里有点儿发酸,不过很快又忍不住悄悄去看路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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