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淇脸色灰败,许久没有说话。
当天晚上,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白善也不在意,第二天就骑着马和衙役们将这十八人押回县衙。
县城里的百姓看见他们的县令骑着马,手中牵着一根绳子,绳子后面串着三个人,他身后还有六个衙役手中牵了绳子,粗粗一算,被绑着的人足有十八个啊。
北海县的人都惊呆了,忍不住大声议论起来,“又是土匪?我们北海县怎么出了这么多土匪?”
话传到白善耳里,他扭头看了一眼人群,马鞭子遥遥一指道:“别乱说,谁说他们是土匪了?他们就是混子。”
众人松了一口气,便有人大声问道:“大人,您现在连混子都抓了?”
白善一边拉了人打马往县衙去,一边回答道:“他们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抓,但他们要是犯事儿我自然要抓的。”
“县令,这些人犯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白善扭头咧嘴一笑道:“就是想混到新盐场去搞破坏而已。”
平民老百姓并不知道盐场对北海县的重要性,但也知道盐是好东西,于是道:“那可就坏了,是该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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