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也刚躺下,拿着蒲扇正在扇风,闻言叹息道:“你们平日里在我面前恩爱也就算了,这是分开的时候也要表现恩爱?”
白善道:“谁跟你表现恩爱了,这是个问句,而且就是字面上的问话,所以请回答吧,你想娶个什么样的妻子?”
白二郎惊奇不已,拿着蒲扇半坐起来,隔着朦胧的月光看向对面,“稀奇啊,你这是关心起堂兄来了?”
“不,”白善沉静的道:“我是在关心师弟。”
他道:“作为师兄,关心师弟的终身大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吗?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
白二郎一听这话就气得丢下蒲扇,伸脚便跨过两张床踹他,白善往里一滚就避过了,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是认真问你的,你心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白二郎哼了一声,继续躺回床上没说话。
白善就撑起脑袋遥遥的看着他,只是夜里只看得到人的轮廓,看不清人脸上的表情。
“喂,我们师兄弟这么多年,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的?我连你七岁了还在尿床都知道……”
白二郎瞬间炸了,跳起来蹦过去就要揍他,白善只伸起一条腿,“你可别来,我功夫比你好太多了。”
白二郎气呼呼的,却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道:“我没有!那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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