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宗平道:“我爹说了,我明年再考一次,要是还考不中就去考明经,你们要不要一起?”
白善拒绝了,“我要先去游学,过两年回来再考一次,要是还不中,我再想着是考进士科还是明经科。”
封宗平看了看他的脸,点头道:“也是,你还小呢,就是过三四年再考明经那也是年轻的。”
他就不行了,再多考几年进士再去考明经,到那会儿就算明经录取,年纪也算大的了。
易子阳也跟着叹息,“早知道进士难考,却不知道这么难考。”
白大郎深以为然的点头,真的是太难了。
他们这几个还罢,毕竟还年轻,边上有从各地来的乡贡,年纪都不小了,他们一出考场就扶着墙默默的流泪。
也不知道是谁先哭出声来的,于是大家都没忍住,干脆就在考场门口大哭起来。
满宝跑过来接他们时就看到边上或站或蹲或坐着不少人正在哭,上至胡子花白的五六十岁大爷,下至三十来岁的青年,都在哭。
她不知出了什么事,不由看向白善。
就见白善也一脸心有戚戚焉的模样,眼眶似乎也有点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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