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将来她和孩子她爹多操心一些就是了。
就是这样的打算下,在向铭学正式请了媒人上前探口风的时候,周二郎虽没有直接应下,但也松了话头。
于是向铭学决定过两天再请媒人上门一趟。
不过周四郎没精力过问这件事了,因为他病重了。
他吃了一天的药,第二天不但没好转,反而还加重了一样,满宝摸着他的脉道:“你这一年来过于劳累,这段时间又心绪烦躁,这一生病就全发出来了,慢慢养着吧。”
满宝给他扎了针,然后给他开新的药方,皱紧眉头道:“我明日一早要进宫去了,这是三天的药,三天过后你去济世堂里请丁大夫给你开新的药方,这两天要是觉着没好转就赶紧去济世堂看大夫,别拖着。”
周四郎傍晚时退烧,喉咙上的干痒也没那么难受了。
满宝见状松了一口气,将他脖子上贴的药膏揭了,擦洗干净后道:“用过晚食我给你贴新的药膏。”
周四郎摸着脖子道:“我觉着贴药膏比吃药好得还要快,干脆我贴药膏算了。”
满宝道:“不一样,贴药膏是要消你咽喉里的病灶,以免你再发烧的,服用的药不仅是治你的风寒,还调理身体,你这一年来东奔西跑,饮食不定,肌肤失常,所以亏损有些严重。”
“要不想小病变大病,你就好好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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