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娜没说话,直接骑马走了。
怨恨他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很多本事是他教的,没有他,她和弟弟可能早几年就冻死了。
但是,弟弟的死也是因为他,却又不单纯的是因为他。
满宝坐在车上,也回头看了一眼图图部的方向。
白善正在给庄先生背书,刚背完一篇,顺着往窗外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
庄先生也看向满宝。
满宝迟疑了一下后道:“昨天晚上阿依娜睡在我的帐篷里。她有很多事情不解,先生,我也不解。”
她道:“阿依娜说她心里很难受,每一天都在煎熬之中,问我有没有药可以治她。”
庄先生道:“这是心病,心病需需要心药,她有什么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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