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县令:“我没往心里去,但白善此法应该也不是来自于世家积累。”
他道:“我虽不知他这晒盐法是从哪来的,但崔杨这样的大家族都不知道,白氏这样一个深居内陆的小世家更不会知道了,而且白善只是旁支。”
幕僚看了看,发现大人面上并没有忧虑,相反,还有些兴奋,“大人?”
路县令原地走了两圈,有些兴奋的道:“这不仅是白善的机会,北海县的机会,也是青州的机会,自然,也是临淄的机会,我们的机会。”
幕僚一想也是,也有些兴奋起来,“大人和白县令还是盟友。”
路县令“嘘”了一声,让他小声一些,“晒盐法肯定瞒不住,今日看见的人太多了,就算加以控制,用不了多久,法子也会传到江南的。所以北海县的时间其实不多。”
“白县令一定会与您再合作的。”
路县令也是这么想,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郭刺史手眼更高,只怕想的更多,未必能和白善完全走到一起去。”这就是他的机会了。
外面天完全黑下来了,只勉强看得到人影。
白善和唐大人就吹着海风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俩人就住相邻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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