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院正嫌弃的挥手,“行了,行了,你走吧,对了,你休假也别都闲着,署里新成立的军医科都等着你的书呢,下一本书什么时候出?总不能一直用疡医的教材。”
“不都差不多吗,军医的大多手段都是疡医的,为何一定要重新编撰?”不知道她忙吗?
萧院正眯起眼睛,怀疑的看向她,“你不会还没开始吧?”
“不不不,我开始了,我就是心里还不太服气而已。”
“不服气就憋着,”萧院正道:“这些军医都有基础,他们想要的是更快速的学习,疡医的教材不适合他们,耗费的时间太长,你看看各军送那些军医来时说的话,要的都是一年两年就出师,你觉得现有的疡医教材适用吗?”
“你也在军中呆过,治疗过伤患,甚至上过前线,应该更知道他们所需的技术,交给你最合适不过了。”
周满:“我还以为您是因为我年纪小,所以可劲儿的压榨我呢。”
“胡说,明明是看你能干,”萧院正顿了顿后道:“而且别忘了,这是你崇文馆编撰的职责,按说应该孔祭酒来与你谈这事的,你要是嫌我管得多,不然我们以太医署的名义向崇文馆走程序?”
“别别别,”周满害怕他真把孔祭酒招来,忙道:“您放心,我一定不懈怠!我一会儿就出宫去太医署里提取前几年从军中收回来的脉案资料,我带着路上钻研。。”
萧院正这才满意,鼓励她道:“周大人,你办事我一向放心的。”
周满去太医署里提了一箱子脉案资料出来,拉回郡主府交给西饼,叮嘱道:“重要的东西,放好了,还要方便我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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