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几人点了点头,正要继续问,隔壁桌的人便嗤笑一声道:“不过是做戏罢了。”
白善几个就看过去,见他们都是文士打扮,显然是读书人,便叫住伙计道:“给隔壁桌上两盘点心和一盘肉,记在我们账上。”
本来不高兴想要反驳的伙计一听,立即高兴的去了。
隔壁桌三人也听到了,同样好奇的扭头看过来。
白善起身与他们拱手道:“兄台刚才那话是说粮铺售米有别的隐情吗?”
三人疑惑的看着他们,见他们也温雅,似乎是读书人,便问,“几位是?”
“哦,我们是从外地回乡的读书人,只是路过隆州停留一天,”白善笑道:“我们一路南下也经过不少地方,却是很少见哪个粮铺这样大张旗鼓的出售陈米的,看这价格,他们也算好心,但我观三位兄台都不是很赞同的模样。”
“看人是不能看表面的,看事也一样,”一人道:“别看他压低价格出售陈米,似乎是在造福百姓,但看后果便知不然。”
“哦?”白善将椅子转了一个方向,直接面对他们而坐,“愿闻其详。”
“我们隆州这几年收成都不错,今年开春虽有点儿干旱,但后来还是下雨跟上了,看今年地里的情况,又是丰收的时候,”一人道:“丰收好年景,加之种的是新稻种,产量高,粮价便一年比一年便宜。”
他笑道:“说真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一斗米竟然能下十文钱的,要知道,当年益州水患时,我们剑南道一带的米价可是好几年都在十五文以上,便是后来回落,也在十二文一斗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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