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亲朋则是洗三那天过来,不过他们也只能看孩子一眼,周满一直不喜婴孩接触太多外人,以免感染病症。
孩子的大名是在洗三那天公布的,白善为他取名单字“牧”,“夏牧,”白善笑着看向周满,意有所指的道:“这也应和了他母亲的字,希望他将来能和他母亲一样。”
白二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周满顺手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白善砸过去,白善一把接住,笑着放回床上,“先生也说这个名字极好。”
“你先前取的不是这个。”
“是啊,但他出生后我心有所感,觉得这个名字更适合他。”白善道:“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还有比继承父母之志更好的名字吗?”
“是啊,是啊,”白二郎努力憋住笑道:“谦这个字多好呀,这下你们母子都与它结缘了。”
俩人这么一解释,周满略一思索,觉得还真不错,于是点头道:“行吧,就叫夏牧。”
她是没意见了,但来的白氏族人却惊住了,有人不解的道:“单字?那怎么叫夏牧?”
有的却知当年白周两家结亲的内情,立即问道:“这孩子是夏姓?”
等刘老夫人点头,他们立即反对起来,“这是至善长子,怎么能外姓?”
刘老夫人道:“这是一早定好的,他们的第二个孩子随夏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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