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一新的乌圆被白善抱在怀里,到夏家的祠堂外便把他塞给了周满。
周满抱住他,站在了第一排。
祠堂打开,白善退到了一旁,和白景行小朋友站在一起。
白景行小朋友满眼稀奇,看看站在正中间的母亲和她怀里的弟弟,再看看他们,不由问道:“爹爹,我们为什么站在这里,不与母亲站在一起?”
白善摸着她的小脑袋道:“这是祭祖,我们现在算是外人,所以不能进去。”
白景行小朋友不能理解,“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他们才是外人吧?”
白善嘘了一声道:“等你再大一些我就告诉你,嗯,再过几年你也该背《氏族志》了,等你把《氏族志》背下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刘老夫人瞥了孙子一眼,将曾孙女拉到自己另一边,“你别欺负孩子。”
白善:……他六岁开始背《氏族志》,当时怎么没人说是欺负他?
夏氏不大,分宗的仪式也不繁复,族长在族老和各家户主的见证下,将周满这一支从她祖父那里分出,在族谱上写明缘由。
当然,用了修饰词,只说继嗣的夏牧年幼,需父母教导,常住长安,为家族大计和他将来的发展着想,决定分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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