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冕微微皱眉,一直没有动静。
等公主的车架离开,走远了以后他才在护卫发火前道:“公主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再歪缠下去不过是平添厌恶,对王子要做的事只有坏处,不会有益处。”
又道:“何况看公主和驸马相处的细节,显然不是我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能比的。”
长豫公主要真对他有意,当年他在四门学里读书多好的机会,但她也从没有逾矩的表现,最多叫他出去喝喝茶吃吃饭,连听他说起高句丽风俗的耐心都没有。
坐在车上的长豫挺直了腰背一言不发,魏玉倒了一杯茶,顺手放了一杯在长豫面前,自己才倒了一杯,掀起眼眸看她,“公主怎么了?似乎很紧张?”
长豫公主冷哼一声,骄傲的抬着下巴道:“我紧张什么,驸马有什么话想问便问吧。”
魏玉摇头笑道:“没有。”
长豫公主皱眉,“没有?”
魏玉就笑道:“是啊,没有。”
他打趣道:“刚才公主看见娄公子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且还记得我这个驸马呢,臣记得以前公主看见杨大人,那是眼睛也不眨的,甚至一度丢下臣不理。”
他笑道:“臣应该庆幸今日来的是娄冕,而不是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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