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嗯”的一声,觉得此时还是应该养足精神,顺便将今天的事在复盘一遍,想一想下次再见到人,他该说些什么话才能够保住小命。
大吉帮他将发冠取了,白善脱掉衣裳,只着里衣躺进了被子里。
被子并不是新的被子,虽然也不是很旧,但就是有一种不太好闻的味道。
白善从小到大,便是出征时候抗的也是自家用的被子,虽然外面的被褥是旧的,但里面的被芯是新的呀,松松软软的,而且也不会有味道。
白善有些嫌弃,于是皱了皱眉,让大吉将衣裳拿过来,先贴身铺了一层,这才躺下,但被子也不愿意盖到脖子,只愿意盖到胸前。
大吉知道他的毛病,见他给他让了一个位置,便脱掉鞋袜和外衣直接躺下了。
不仅那些犯人,牢头和牢里的衙役也都在悄悄观察白善,见他连睡个觉都这么多讲究,不由咋舌。
牢头更是摸着手中的金子异彩连连,觉得自己的时运到了。
大吉也悄悄的和白善道:“少爷,我们太大方了。”
白善闭着眼睛不动,不在意的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能保住身体和性命就行,不必在意。”而且他身上的东西,除了衣裳还是他的,从玉冠到玉饰,没有一样是他的,他一点儿也不心痛。
大吉:“……主要是事发突然,我身上带的钱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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