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题?”刘焕惊呼,然后捂住嘴巴,左右看了看后小声道:“孔祭酒不是说过,我们要扎实读书,不许押题吗?”
白善点头,“话没错呀,可你不是学的不够扎实吗?”
白二郎也乐,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傻,真照着孔祭酒的来,这天下能有多少人参加明经考试?凡是参考却不取中的人都是不扎实的,难道他们都不能考试了?”
刘焕压低声音道:“考试和押题是两码事。”
白善没说话,白二郎道:“明明是一回事,你考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取得功名利禄吗?押题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要你成功的取得功名利禄,这不就是一码事吗?”
白善道:“不过孔祭酒说的也有理,要出仕,最起码功课要扎实,这几份卷子要不还是……”
刘焕一把抢过,“给我吧。”
他扭捏道:“你们都费心写出来了,我不用岂不是白费了你们的心血?”
白善和白二郎就嘿嘿一笑。
殷或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俩人看着刘焕奸笑,他不由伸手敲了敲边上的门,等他们三个都发现他后才走进去,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白善睁眼说瞎话道:“我们在教他人生的道理,以及考明经要用到的重要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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