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比白善他们累多了,自从太后寿宴之后,他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在这里,除了偶尔偷着空儿跑回家洗漱一番外,吃住都在此,早烦了。
不过,白善他们家的饭菜似乎是挺不错的。
白善看他沉默便当他默认了,笑了笑后和他告别,拉着满宝上车。
车帘子才放下,白善脸上的笑容就落了下来,满宝平淡的表情也垮了,俩人都有些沮丧。
马车咕噜咕噜的跑起来,等跑出老远了,白善才道:“巴菩骗我们。”
满宝一脸忧心,“他们不会对向铭学用刑吧?”
白善想了想后摇头,“不会,现在主审的还是魏大人和老唐大人,他们不是会严刑逼供的人,而且向铭学也没什么可隐瞒他们的。”
他压低了声音道:“我怀疑他们把向铭学换地方了?”
“为什么?”满宝疑惑。
白善沉吟道:“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吧,向铭学的情况和我们的不一样,他刺杀过益州王,比起我们,益州王更想杀的恐怕是他,也有可能向铭学还知道什么他的秘密。”
满宝思考起来,“所以这是连我们都要瞒?那明天我们还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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