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说了解他,当然不是假的,这话一听便知道了他还是旧性不改,他忍不住失笑一声,然后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干脆哈哈大笑起来。
陈福林瞪着眼睛看他。
庄先生笑够了,这才用泛着泪光的眼睛看向他,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虽还是坐在椅子上,却颇有种睥睨的架势,他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福林道:“陈福林,你当真以为我没有实证,翻不了旧案吗?”
陈福林蹙眉道:“洵美,我说过,当年的事就是个误会,可你一直不肯听我的解释……”
“你或许不知,我手上有姚戈留下来的信件。”
陈福林心中一跳,不过面色没异常,而是蹙眉问:“什么信件?”
庄先生便叹息一声,看着他道:“我不仅有姚戈留下的信件,也有黄先生的手书,你要看吗?”
陈福林脸色微白。
“我说过,我不愿追究当年的事,自然不是因为我宽宏大量原谅了你,而是觉得不值得。”庄先生道:“打了老鼠,难免伤到瓷盘,我现在有三个弟子要带,便是当年的事可以澄清,却总有偏听偏信的人,多少会对他们不利。”
庄先生道:“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当年的旧人,死的死,散的散,能够知道这件事的也没有几个了,所以澄清与否于我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不过是可以看到你落魄,出一口恶气罢了。”
陈福林脸色微青,张嘴就要说话,庄先生却抬手止住他的话道:“你不必狡辩,我也知道你嘴上不会承认,但你我心里都明白我说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