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神色冷静,傅县令便顿了一下,表情微僵,“你说真的?”
傅文芸道:“御史喜名,此乃扬名之机。”
“朝中其他人肯定也知,上书诫太后的御史肯定也不少,亲家如何脱颖而出?”
“豁的出去就可以,”傅文芸道:“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有忠臣为劝上而自柱。”
傅县令一拍桌子,脸色涨得通红,起身怒喝道:“胡闹!”
他瞪着眼睛去看女儿,紧抿着嘴角道:“你,你怎能……”如此狠毒!
可这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他又心痛又愤怒,说不出口来。
傅文芸便道:“父亲,又不是真的让公爹自柱,这种事是可以做个样子的。”
“你当满朝文武,当陛下是傻的吗?这种事做样子他们会看不出来?”
“看出来便看出来,本也没想着瞒过他们去,”傅文芸道:“只是陛下需要一个借口罢了,那公爹就给他们一个借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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