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闻?”益州王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裴子闻回神,连忙躬身,“王爷有何吩咐?”
益州王皱眉,“你在想什么,怎么一连叫你几声都不应?”
裴子闻苦笑道:“回王爷,我年纪大了,很少这么晚还没睡,所以……”
益州王便握住他的手叹气道:“是本王思虑不周,有劳子闻了。”
“能为王爷效劳是我等的福分……”
俩人互相表白了一通,然后益州王便拉着裴子闻一边回主院,一边说些私密的话,“我已经叮嘱了新安和新平,不许他们露出京城的风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时绝对不能弱了士气。”
裴子闻应是。
可话是这么说,益州王自己是担心的呀。
那些参将和士兵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们可以盲目自信,但益州王做不到呀。
他至今不解,“东溪庄也就罢了,当初向家余孽没有剿杀干净,所以漏了人在外面,可怎么茂州这里也被人提早知道了?”
他前脚进山,后脚发兵,结果竟然就被人埋伏剿灭了,若不是提前知道,一定不会碰得这么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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