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一家的积蓄在京城便花的差不多了,庄先生接连遭受打击,悲愤之下路上就病了。
那段艰难的日子别说庄大郎,就是庄先生都一生难忘,他一直觉得妻子之所以会早早病逝,和那段时间有很大的关系。
显然,庄大郎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时候庄大郎才五岁多,庄先生病倒,一家三口连屋子都租不起,只能在破庙里暂时安顿下来。
庄母便每天出去接洗衣服的活儿,赚来的钱既要维持一家三口的吃食,还要给庄先生买药。
一家人熬过那段最艰难的日子后,庄先生瘦得衣服都快要挂不住了,然后去给人做账房。
日子渐渐好过起来,安稳了两年,庄先生又想着东山再起,便辞去了账房的工作。
他当时已那样,想要继续考学或考官都很难,只能给为官的做幕僚,将来或许可由人推荐入仕,便是不入仕,能够洗刷身上的冤屈也行。
平白受冤,要说庄先生心中不怨是不可能的。
可他不沾官儿还好,一沾上官的事,他的运气似乎就很差,辗转做了两个官员的幕僚,到最后一个时,他甚至一手将人从县令扶到了司马的位置上,结果半途理念不和,他又被驱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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