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他的马时没想过他会这样吗?”
应文海捏紧了馒头道:“谁想到他骑术这么烂,竟然会摔下马来……”
在唐县令的目光下,应文海有些说不下去了。
唐县令收回了目光,毕竟是当事人第一次开口,他也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
“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们在春风楼时为何会打起来,那银钗上的东西是事先涂上去的吧?你不知道,伤口发炎也会死人吗?”
应文海又不说话了。
唐县令就笑道:“你不说,这几日,该拿回来的人证我也都拿回来了,包括你身边伺候的小厮,当初你们在春风楼里叫的人,还有那个女子,他们现在全在牢里。”
唐县令伸手拍了拍掌,外面衙役便进牢房的最里层将几个人给丁铃当啷的给拽出来。
其中一个小厮模样的人,一看到应文海就跪下,膝行上前叫道:“少爷,你救救我呀少爷,少爷——”
唐县令一挥手,衙役便捂了他的嘴巴拖下去。
应文海脸色大变,愤怒的看向唐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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