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多年了吧十四岁时走的,然后再没回来过。”
“你怎么知道是十四岁?”
“我,我就比他大两岁,那年蜀中大旱,我们村也很旱,饿死了不少人,所以我记得。”
“他为什么走?”
“讨活路,他们家人多,留下来肯定要死人的,走了自己说不定能活下来,家里人也多一条活路。”
“所以他们兄弟感情很好?”
癞头不确定这个问题有没有坑,眼神游移的道:“还,还行吧。”
杨县令面无表情的道:“可本县听闻,周银走后又回来过,有人看到他了。”
癞头脸色苍白,抖着嘴唇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县令盯着他看了半响,叹了一口气,起身背过身去,挥手道:“用刑吧。”
衙役们就把鬼哭狼嚎的癞头拖出去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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