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县衙里的仵作,为了省钱,他偶尔还要兼职兽医,给衙门里的马和犯人看病等。
仵作给他扎了一下人中穴就把人给弄醒了,不过他运气好,杨县令累了,暂时不想再审他。
但癞头一点儿也不觉得好受,他在牢里心惊胆战的过了一夜,眼泪流了半宿,以他的脑子,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和周银的事有什么关系。
就算周银的事发了,那也该抓老周家的人审问不是吗?
为什么要抓他?
癞头第二天眼睛红肿的被拖到大堂,依然咬紧了牙关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杨县令深深的看了他一会儿,没再给他用刑,而是挥手道:“把人放了吧。”
癞头一呆,怀疑的抬头看向杨县令。
杨县令问他,“你回去后会告诉周金一家这件事吗?”
癞头打了一个激灵,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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