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色,惋惜道:“你请了病假,也没见你胖嘛,难道这八天里你没有吃好吃的吗?”
殷或:“……没有,反而因为突然不上学了,还有些不习惯。”
满宝三人只剩下羡慕的份儿了。
白善往外看了一眼,问道:“刘焕怎么还不来?”
殷或就指了书铺对面的茶楼道:“我们上那儿等着吧。”
四人便转移了阵地。
刘焕足足迟到了两刻钟才到,白二郎抱怨起来,他就灌了自己一杯茶水道:“这可不赖我,都赖他们俩。”
刘焕指着白善和周满道:“我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我祖父了,你不是让我问职田的事吗?我就问了,然后让我祖父一顿削。”
白善好奇,“不懂就问,刘尚书为什么要削你?”
满宝:“就是,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一句话的事儿,为什么要生气?”
刘焕本来觉得他祖父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但被他们两个这么一问,他再低头这么一想,还真是,他祖父为什么要生气?又凭什么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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