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斐把泡好的茶注到精致的小茶杯里,礼貌地放到罗菲面前,才打破沉寂,说道:“罗侦探,你这么快就来找我,是有我爸爸的消息了吗?”明知故问的口气。
罗菲端上茶杯啜饮了一口,说道:“我迫不及待地想找到你的爸爸,所以亲自来找你了。”
付斐漫不经心地吹了吹茶,没有喝,放下茶杯,一副沉闷的样子,“是什么原因让你迫不及待地要找到我的爸爸?”
罗菲道:“你之前跟我说,5年前,你爸爸失踪的时候,正沉迷于训练雪鸮,最近你看到两起跟雪鸮案有关的谋杀案,你预感跟你的父亲有关……”
付斐打断他的话,强调道:“我说跟雪鸮案有关,并不是说我的爸爸是凶手。我的爸爸不会做出杀人这种事来。我只是觉得很少有人训练雪鸮。我爸爸训练雪鸮,想必是受人委托,我想你能找到训练雪鸮的委托人,他可能知道我爸爸的去向。”
罗菲道:“你认为这两起跟雪鸮有关的案子,是委托你爸爸训练雪鸮的人干的?说的明了一点儿,委托人就是凶手?不过,你确定你爸爸训练雪鸮是有人委托吗?”
付斐如实道:“我不确定。雪鸮是很难训练的鸟类,我想我父亲不会随便训练这种鸟儿,除非有人高价让他训练。”
罗菲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其实你并不确定你爸爸是受人委托才训练雪鸮这种不常见的鸟儿?”
付斐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算是吧!”
罗菲道:“你看到雪鸮案的报道后,想通过两起谋杀案的线索找到你的爸爸,但又不希望你的爸爸是凶手。”
付斐斩钉截铁道:“我爸爸肯定不是凶手。”这是他说的最有底气的一句话,其它时候说话听起来软绵绵的,没有力量。
罗菲道:“你爸爸当时失踪的情形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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