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光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保罗.科洛博叫她什么都不要问,按照他的安排去做就行。他让她这样做,只是履行她是他女人的责任,就像夫妻睡觉一样,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来,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是性命。
保罗.科洛博说话总是这么玄乎,不就半夜三更起来,移动一个塑料人吗?怎么还会影响到性命,听起来毛骨悚然。
性命……什么性命?”李阳光嗫嚅道。
“当然是你的命了,所以你得按照我说的做,分毫不能有闪失。”保罗.科洛博严肃道,“记住了,凌晨一点以前,卧室的灯你不要开。”
李阳光本想说,她不愿意,但想着头领安排的任务,她只得隐忍着说她会按照他的要求做。
李阳光静静地躺在床上,按照保罗.科洛博的要求,调好闹钟,关上灯,等深夜一点的时候再开灯。她被黑暗淹没着,脑海天马行空地想着各种事和思念着她想见的人,更多时候是在想保罗.科洛博为什么有那样奇异的要求,为什么要她把塑料人在窗帘后移来移去呢?那样做后,会有怎样的结局呢?
等待是漫长的,她毫无睡意,四周静的像处于真空。
刹那间,墙壁上那个指针不走动的挂钟似一个强势的闯入者,占据了她的思维。如果挂钟指针走动的话,这时还能发出点声音,房间里就不会这么死寂,从而让她感受得这个世界是充满活力的,不是死水潭一般,静得令人窒息。
卧室的窗子朝向一座大山,山和别墅之间有一块狭长的荒芜平地,上面长满了杂草。所以晚上卧室关灯后,卧室就会黑漆漆的,除非有月光照射进来,偏偏这个不眠之夜,月亮被厚重的云遮住了。
李阳光感觉自己正身处于永远都不会有光的深渊,憋闷浸透着她的躯体。
突然,闹钟声似地狱间的鬼哭,吓得得她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深夜一点到了,得起来按照保罗.科洛博的要求,开灯,然后把塑料人在窗帘后轻轻移动。她一直蹲着,做着同一个动作,把塑料人移来移去。在布帘外面看到的人,肯定觉得那是一个人半夜三更睡不着觉,忐忑不安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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