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像李婶当初对待吴青先生那样——人死了,我应该让她入土为安。
我试图在李婶的床边挖一个跟她人身差不多大的坑,将她埋下去——让她入土为安,这是千百年来,每个死去的人——的亲人和朋友应该为死者做的事情,而且也是他们的职责。
眼下,李婶神秘地死在这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她以前还算周到而忠诚地伺候过我。我有责任和义务把她埋到土里,也算是对她不明不白地死去的一种安慰。
我敲了敲地上的瓷砖,发出沉闷的声音来,这表明地板坚不可摧。如果我徒手弄开地板是完全不可能的,我试过这样做,完全是徒劳。
我绝望地站在屋子中央,烦躁地向四周打量,希望能找到铁器什么的,能够把瓷砖弄破,那样我才可能挖开泥土。
突然,迸发的一个小惊喜,让我自己都感觉到全身血液舒畅。
角落里有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锤。
我大步上前去,拿起铁捶,抡起来,砸在床不远处的瓷砖上。我费尽了力气才把一小块瓷砖砸成碎片,一看下面是厚的水泥浆固定着瓷砖,这给我接下来的工程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砸碎瓷砖后,我已是筋疲力尽,大汗淋漓。
我想让这项艰巨的任务立刻完成,可我的体力已经透支了。
我竟然累得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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