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思索了一下,说道:“马小翠平时到是一个勤奋善良的好女孩,看起来柔弱不堪,说她杀人,我是万万不相信的。但有人横死在她宿舍——这是活生生的事实,又让我觉得人不可貌相。不过。我希望她宿舍的人不是她杀掉的。”
老板娘说了马小翠的很多事,但岑冠不认为对案子有多大帮助。
他们说着话,绕过旅馆,经过了几栋破旧不堪的老房子,到了一座陈旧的水泥平房前,老板娘说:“我旅馆员工的宿舍,在这栋水泥楼房的二楼。我租了两大间房给员工住,马小翠有了男朋友,就单独和她男朋友租房住了。死去的人就是她的男朋友。”
岑冠道:“你先带我们去看看尸体。”
岑冠他们跟着老板娘进了马小翠的房间。
真是惨不忍睹的一幕:一个胖男人蜷缩在床角下面,双手紧握床腿,地上,墙壁以及床架上洒满血点——飞溅上去的。地上的血有规则地流淌着,已经干枯,说明死者临死前没怎么挣扎,一刀痛快地致命,致他死亡是他脑门的刀口——有三寸多宽。刀口整齐光滑,证明那是用利器捅过的,至少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房间里却到处找不到这样一把刀。床单上有血印,可见凶手用床单擦过刀上的血液。
岑冠和马局长翻看着尸体,其他人失神地站在一旁看着,被眼前的一幕唬得默默无言,世界万物似乎都已静止。
猛然间,老板娘哭天喊地道:“造孽啊!我这个寡妇开个小店,混口饭吃,怎么就这么难啊……店里死了那么多人,我的生意做不成了啊!我要饿死了……饿死了啊!员工也不争气,竟然杀人,更是让的店名声不好。”眼泪鼻涕口水搀杂在一起顺着下巴往胸前流。
岑冠一干人对老板娘那夸张的哭喊声,不予理睬,一味在屋里搜寻可疑的证据。
陈白和三鑫旅馆的员工,以及这栋楼爱看热闹的人,伸长脖子站在门外,好奇地看警察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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