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啧啧称奇:“牛掰!”
“哈哈,厉害吧?”门钉得意道:“慢工出细活,冰天冻地的,这法子最管用。”说着把裤子提了上来。
我若有所思道:“如果这时候突然有人过来,你怎么跑?”
门钉系上裤腰带:“您就盼我点儿好吧。”说着,用布把手包上,然后试探着去推铁门。
“你用不着那么小心翼翼。”我呵呵一笑:“包手太麻烦了,留下指纹也没人在意,这儿又不是花旗银行。”
门钉一边发力一边道:“小关爷您又外行了,这么冷的天儿,我要是把手直接按在铁门上,可就拿不下来了,手不废也得掉层皮。”话音一落,铁门发出一声轻微的低沉而古老的声音,缓缓而开。
我暗骂了一声,自己最近嘴怎么这么欠?
铁门开了一条缝,我俩猫下身静静地听了半天,里面没什么动静,也没有惊动喇嘛,然后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门钉慢慢地把铁门给虚掩回去。
我打开手电,发现面前又是一道门,不过这道门不是铁门,而是石门,看来这才是佛塔真正的门户,刚才那铁门也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石门上有很多五颜六色的斑块,看上去就像得了皮肤病一样,那应该是一幅画,因为年代过于久远,已经脱落了,现在仅剩的色彩,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东西。
门的两侧刻着很多字,不是藏文,是很多符号一样的东西。
“啧啧,坏了,可能是梵文,咱们也看不懂啊!”门钉凑过去,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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