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东西爬了上来。
我们三个同时浑身一震,翻出匕首就招呼。
“是我!”那个东西发出了我们熟悉的声音,是小刀!
“你掉粪坑了?”我们捏着鼻子把他拉了上来,小刀浑身被一种散发着恶臭的黑泥给糊住了,只露出了两只眼睛和鼻孔。
卧槽我还以为这地洞那头通到了南非,胡子就要去抹小刀脸上的污泥。
小刀把他拍开,丢给我们一个还在往外渗着臭汁的装备袋:“像我一样,把泥抹在身上,然后跟我下去。”
“你不打算给我们科普一下?”我们乖乖地往身上抹起了污泥。
小刀拔出青铜古刀擦了擦道:“很长,很复杂。”
“我们有耐心。”我一把把泥乎在雷子的屁股上,他的表情应该是被熏得要放屁,不能再加料了。
小刀皱眉看了我一眼:“这个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山体空腔,那种虫子数量及其庞大,它们一遇到危险或高温,就会分泌一种剧毒的分泌物,那种东西瞬间固化,用肉眼看就像岩石一样。这里的先民,为了躲避陨石灾难逃到了这个地方,灾难发生时产生的高温和地震惊动了那种虫子,所以你会看到那么多的尸骨镶在岩层里。庆幸的是,这下面连通着地下河,河水被地震波喷出,形成了海眼,才有幸存者活了下来。”
我吸了好几口冷气,原来眼前的一切,是这么回事,那为什么点燃了犀角灯我们看不到听不到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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