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靠了一声:“你就听他忽悠?”说着,突然一抄手,一下子把针拔了下来。
门钉嗷地一声尖叫,捂着屁股窜起来老高。
顶针儿抿着嘴露出两个酒窝:“到时他屁股要真烂没了,可不关我陈家的事。”
弹弓也掉过屁股来,露出了屁股上的银针:“我跟你那伙计被毒气熏死的喇嘛摸了屁股,中尸毒了,我家顶针儿爷可是好心。”
胡子哦了一下,趁门钉不注意,啪啪啪,又把针插了回去,门钉再次嗷的一声窜了起来,脸都绿了。
“我们的人齐了吗?”我环顾一下:“雷子去哪了?咱们什么时候进山?”
胡子看了看表:“来得及,还差最后一个喇叭没来,大伙儿都是冲着他才支的这次锅,他不来,谁也不会动弹。”
这倒让我微微吃惊,眼下这些人,几乎都是行内的大拿了,尤其是那个姜熔,连老九流都要尊奉他的饕餮令,还有谁能让他都要从权的?
正想着,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叩门声,顶针儿给弹弓使了个眼色,弹弓立即去开门,门一开,就看到雷子在门外,身边还站着一个大喇嘛,冲弹弓慈祥地笑了笑,缓步走了进来。
看到这个大喇嘛,我瞬间头皮就是一炸,门钉又发出嗷地一声,一溜烟跑到我身后:“小、小、小关爷,他、他、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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