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我愣了一下,门钉贼笑了一下:“要是你用的话,还少了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心说登山装备还分谁用?
“尿不湿。”门钉说完,转身招呼扎西就跑了出去。
独眼张一呲牙,拍拍我肩膀:“我们都理解。”
我黑着脸,胡子就道:“你这伙计不厚道,该修理得修理,你看我推荐给你的阿邦,用着多顺手。”
半个小时候,伙计们已经整理好了装备,扎西找来两头牦牛驮着,雪越来越大,我看着牦牛身上的几个帆布包裹,心说二叔十几年前就准备好了,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来。
“出发。”胡子看了下表,我们二十多人浩浩荡荡地就进山了。
远处白茫茫一片,所有人都顶着雪,低着头闷不吭声地走着,大喇嘛和金算盘却一直泰然自若地聊着些什么,状态跟他们的年纪极不对称。
路过次仁寺的时候,庙里的喇嘛都出来了,一个个闭着眼,似乎是在诵经。
“这些喇嘛是在开欢送会吗?”胡子拿出自拍杆拍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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