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大半天,我已经天旋地转彻底懵逼了,就听咔咔声响,自己撞断了几根木头最终被拦了下来。
眼睛里全是重影,看到有好几个人过来扶我,缓了半天才看清是小刀。胡子和雷子也在不远处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浑身尘土,衣服撕得一条条的,直骂倒霉。
没有看到其他人,这里的空间很大,但放眼望去全是那种支撑着洞顶的木头,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有没有被埋在下面。
胡子一看只有我们几个,返回去就用手去挖那些塌下来的碎石,雷子拉着他腰带大叫:“你干啥?”
“老子把阿秋丢了没看到吗!”胡子眼珠子瞪得溜圆,手指头被碎石划的全是血道子。
“我靠,真爱!”雷子也不管了,到另一边找到了贞子,她已经晕了过去。
胡子挖了半天,筋疲力尽地靠着碎石点了根烟,只挖出半人深,我过去也跟他靠在一起点了根烟:“我们这一路塌过来没二百米也有一百八了,就算三个人一起上,估计得挖到来年清明,出去正好能看到阿邦带着伙计来烧纸。”
胡子咳嗽一声:“阿秋怎么办?”
“你以前不这么小肚鸡肠啊?”我看胡子瞪我,忙改口:“儿女情长。”
“那是爷以前无牵无挂,活的就为洒脱,现在不一样了......”说着不耐地看了我一眼:“你没谈过恋爱,不懂!”
操,这下扎心了,我骂了声站了起来:“你也别娘们儿唧唧的,刚才甬道塌陷的时候,我听到阿秋在喊你回去,她应该没跟上咱们,不至于出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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