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胡子沉声道。
我叹了口气,把阿秋抱起来放到他背上,他闷哼一声,显然受伤后背人有些吃力。
“帮我绑上!”胡子道,我跟顶针儿对视一眼,谁也没出声,默默地用绳索把阿秋绑在胡子身上。
“真爷们儿!”凤凰竖起大拇指,转身跟上了小刀。
我们搀着胡子,胡子背着阿秋,跟在小刀他们后面,默默地顺着地下河走,谁也不出声,只有脚步声和河水潺潺。
有时候,其实人的生命无比的脆弱,脆弱得还不如一只蝼蚁,一捏就碎,但有的时候,人的生命却又那么强大,强大到天塌下来,都能扛得住。
关心,你二叔的那块手表,能不能送给我?胡子看着我。
我从内衬里把手表掏出来塞进他的兜里,这块表我一直戴在身上,只有胡子知道,我不知道他要它做什么,但是也没有问,可能他想留个念想,毕竟这块表是二叔的,而阿秋又对二叔情缘未了。
顺着地下河走了十几分钟,前方的空间一收,两侧变得有些狭窄,但是水流却没有变得湍急。
河口处的岩壁上,挂着几只老旧的皮筏子,小刀和凤凰取下来放进水里,我们上了皮筏,继续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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