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紫衫青年瞳孔收缩，怒火渐渐敛去，去而代之是一片冰冷的杀机。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杨凡恐怕已经被他杀死了无数次。
“杨大哥，是你……”
还没等杨凡发话，不远处的令狐小夕惊呼一声，完美如霞玉的脸蛋上展露惊喜。
她明眸红润，噙着泪花，喜极而泣。
“是他……”孙姓中年这时也看到了杨凡，大吃一惊，面色阴晴不定，但眸中更多的是敬畏和忐忑。
“杨某虽走了，不过夕儿仍旧是我的侍妾，此生不变！日后有功夫，我定会来罗山国，在这期间，她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唯你三人是问。”
三十年前，那个男子的话，在脑海中又一次浮现。
即便时隔几十年，当初那个以筑基修为重创高阶的背影，如阴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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