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苍白的小欣，飞到他旁边，小手还在轻微哆嗦。
杨凡尴尬一笑：“一时失控，出现预料之外的情况，如果不逃跑，连我都难以全身而退。”
“一时失控？”小欣皓齿紧咬：“可是大哥你的一时疏忽，却杀死了珊玉宗数百修士？”
“呃？”杨凡微微一怔，绿珊洲上造成的伤亡，他十分清楚。
只是，他从残酷修仙界一步步踏上巅峰的路途中，见过太多这样的事，达到了司空见怪的地步。
以往在内海、北秦之地，元婴老怪级别的交战，哪次不会牵连一些无辜生灵。
而达到化神以上层次后，战斗的规模将扩大无数倍。
“此事着实不在掌控中，”杨凡略带歉意的对小欣道。
若是其它修士，他根本不屑解释，而杨凡了解小欣的个性。她内心的善良和悬壶济世的思想，曾让杨凡怀疑其身为大秦皇族身份的真实性。
“这也不能全怪大哥，”小欣反倒有些惭愧，二人彼此相处二十多年，她对杨凡也比较了解，决不是穷凶极恶之辈，至少不会有意伤害无辜。
“刚才那一招，在失控之时，我已经尽量避免了。”杨凡目中神光闪烁：“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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