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指头，刚好点在他空间法则构建的领域心脉处。
杨凡没有解释：他是通过轮回在影响空间。
空间领域崩离解体之后，两道身影，又在大殿内浮现。
呼~~~
大殿内的众人，此刻才从那种空前压迫下喘息过来。
呼吸，恢复正常。
血液，开始流动。
凝固的空间，再无阻力。
杨凡与国师的交锋，只是片刻之间，但是大殿内的所有人，仿佛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国师，我们的谈判，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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