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飞白眯起眼睛飞快地判断着目前的情况。此时场上除了他们以外还剩下大概八九个左右的人,而且看样大部分都是西边的,该死,那边的家伙果然反应都非常的快,能看到其中有好几个都毫发无伤。
现在的情况不太妙,如果都是西边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先一起把他们给解决了,这样一来之前的阵法完全就是给他人做嫁衣……
“闻人风,你话说的太满了。”
就在且飞白有些焦心地在思考着接下来的方案时一直站在最边缘的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在这个人说话的那一瞬间且飞白一下就愣在了原地,而那个被叫住的闻人风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一直站在旁边吗?他怎么都没有感觉到?
且飞白的脑海里一时间闪过了很多记忆,他从一开场就回忆。他的记忆力很好,特别是在比赛上更是从没有出过差错,但是在此番的回忆上他却依旧想不起来之前什么时候有出现过这个女人。
那么从头到尾,这个人都躲在哪里?
闻人风很显然和他是一样的,他看了那人几眼,语气突然就平静了下来:“原来是你,怪不得我都没有发现。”
且飞白眉头一皱,紧接着他回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是鹤临?”
台下大哗,台上那穿着斗篷的女人只是轻笑一声,她看向闻人风:“虽然你们西边的还有七个人,不过包括你在内,没有一个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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