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傻的人啊,哭不敢哭,笑也不敢笑。
想对她说的话,也一个字都不敢说。
就只敢叫着她的名字。
求着她别忘了他。
别忘了他。
这微不足道的请求,坏女孩都没有放在心上。
那一别数来有五年。
五年,坏女孩在城里头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瞎木匠磨着他的木头赚银两。
一笔一笔向她承诺的“上学生活费”打在了她的户头上。
即便杳无音信,即便她的消息石沉大海,也一分不少,一刻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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