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维系着他“活着”的证明。
乔佳善俯身为病床上的男人掖了掖被沿。
随即缓缓坐在了病床旁。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啊。自己瞎了眼睛看不到,还要跳下水救人?你真的是脑子有病,精神错乱。傻子、疯子、癫子,你真是……”
及时止住的话语拦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呜咽。
她狠狠用掌心擦过双眼,留下一抹湿红,染透了她的眼眶。
插着滞留针的大手不见一寸完好。
陈年烫烧过的皮肤扭曲着一层厚厚的增生,青青紫紫尽是凌乱的针眼。
她多想捧起他的手。
但刚刚触及他冰冷的手背,又生怕弄歪了针头,碰脱了指尖的监控仪器,而只能轻轻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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