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悉的薄荷味。
“陈挚。”
她仰起了脑袋,鼻尖蹭过那微微冒着胡渣的下巴:
“你能不能亲亲我?”
压抑在心底深处的灰烬在她贴近时燃起了火种。
即便常年早已习惯了忍耐,但不可否认的是万千蚁足碾过心脏着实要命。
就在这样一个节点,她竟还提出要他纵身火海的请求。
他迟疑了片刻。
终究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拒绝她,舍不得让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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