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学费路费,还有七七八八的费用加在一起……大概要两万。”
这明明是她期待的不是吗?
期待他心甘情愿掏出他的钱,期待最后一次从他手中谋得好处。
然后拿着钱远走高飞去到城里头过好生活,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
她又在心虚什么?
她又在迟疑什么?
那种难以呼x1到痛楚又是因为什么?
“好。”
然而他没有给她思绪挣扎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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