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得话音发颤,嘶吼声沙哑:
“别怕!你应我一声!我过来!”
哪里会有人应?
东崽挠着头思索了片刻,正望见岸边巨大的鹅卵石,心生一计。
他悄悄捧起鹅卵石,使尽吃奶的力气,奋力往河中央一抛——
“扑通——”
紧接着,他拍着大腿:
“挨糟了!乔妹崽没抓稳!落水里了!”
陈挚侧耳细听,盲杖在泥泞中疯狂扫动。
瞎了眼的男人像被无形的线牵引,朝着水花炸起的声音跌跌撞撞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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