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体纯看来,最艰难的时候他们都支撑下来了,现在没理由反水。而且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做出来的。
“父亲说的话,儿子记下来了。”
刘兴明虽然心中有些不服气,但却是不敢表露出分毫。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当爹的自然最清楚。
刘体纯见状只得摇头叹气。
“文督师写信来,说过段时间有个锦衣卫的义士要借道经过巫山,是陛下钦点之人。届时你给老子好好表现,给人家留下个好印象。这种简在帝心的人物都是能在天子面前说上话的。到时他替你美言几句,说不准陛下就会重用于你。老子年纪大了,护不了你一辈子。将来的路,终归要你自己去探自己去走。”
文安之虽然现在晋升为内阁首辅,但刘体纯还是喜欢称之为督师。毕竟二人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那种感情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刘体纯苦口婆心的说了一通,谁知刘兴明却是抻着脖子道:“儿子不要出去闯,儿子要跟在爹身边。”
“你个不知上进的东西!”
刘体纯作势要打,刘兴明机敏的往后跳了几步,将将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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