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摆了摆手道:“无妨,是朕不让他们发声的。”
朱由榔坐了下来也示意朱慈煊坐下。
太子战战兢兢的坐下来,身子微微向前弓着,朱由榔看了很是心疼。
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这么怕他吗?
“禁足的这些日子,太子都在做些什么?”
“回父皇的话,儿臣每日都在读书。有师父们教儿臣督的圣贤书,还有父皇命儿臣读的治国书。”
朱由榔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太子这段时间的表现。
钟粹宫的人天天都会向他禀报太子的情况,和朱慈煊说的大差不差。
这些日子朱慈煊确实很老实,完全没有出钟粹宫的大门。
“朕这么罚你,你不怨恨朕吧?”
朱慈煊连忙道:“儿臣不敢。父皇都是为了儿臣好,儿臣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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