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煌言分析的头头是道,朱由榔也来了兴致。
他沉声道:“所以张本兵也觉得吴三桂有谋取天下之意?”
张煌言点了点头:“所以此贼必早除,否则容易引成心腹大患。”
“朕也有此意。”
朱由榔起身背负双手在殿内踱起步来。
“只是攻打西南耗费巨大,怕是今年无法北伐了。”
没有人比朱由榔更清楚西南的地形易守难攻。
他在贵州云南加起来待了得有十年,这十年里辗转多地,那山路的艰险至今让他心有余悸。
“陛下,北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臣以为还是先清理完后方再进攻比较稳妥。”
一直以来朱由榔都认为张煌言是一个十分激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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