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出乖卖丑,他父亲的脸着实都被丢尽了。
刘兴明极力想要忍耐,但是都无济于事。
哭喊是人的本能,尤其是在剧痛之下。
这岂是说忍就忍得了的。
“小公爷,您忍着点,已经二十板了。”
士兵们打的很快,一板子叠着一板子。
他们之所以打的这么快,就是为了尽可能减少刘兴明痛楚的时间。
要是他们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在一板子和下一板子之间留出足够的时间。
如此一来,疼痛的叠加感会更加强烈。
作为掌刑人,这点自主权和自由度还是有的。
刘兴明双拳紧攥,脚指头也微微蜷起,他的身子绷直的犹如一张弓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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