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地上凌乱的灰尘和血迹,我推开一间房门,他正好赤着上身从床上坐起来,后背清晰可见一道流弹擦过的伤口。
四目相对,他转头看向窗外。
我不客气地问:“死了吗?”
他也毫不留情:“死不了。”
我在他手臂上捶了一拳:“那还真是遗憾啊。”
不用更多的言语,他侧过身来方便我给他处理背上的伤口,我刻意在涂消毒药水的时候多倒了很多,腌得他肌肉一抽一抽,但咬着牙不出声。
有些够得着的伤他已经自己处理过,包得歪七扭八,又被我拆开重新用消毒药水炮制一遍,玩得十分开心。
他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臂和胸口,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离你成为暗点首领的距离又远了一些,是不是很不甘心?”
我点了支烟,把雾气吹到他那边:“习惯了,不过迟早的事,说不好我已经在消毒药水里下药了,你三天之内肌肉溃烂而……唔!”
夹着烟的手被他攥在掌心,他整个人扑过来就这么毫无道理地吻在我唇上,白雾散尽,我才看到他轻轻颤抖的睫毛。
不得不说,我虽然一直希望能让秦彻倒台,但也没有真的想过要他死,而且……和他还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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