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确实是这么写的,我也答应承担工厂的一切债务,但请问各位,你们谁和工厂签过劳动合同?”李斯文微笑问道。
一句话,算是把所有人问住了,在这个
年代,尤其在这种小型加工厂里,根本不可能有人签劳动合同,甚至一些工人连合同的概念都不懂。
李斯文清楚的记得,1994年的时候,劳动法才开始修订,而在这之前,劳资纠纷非常混乱。
别说工资难要,就算签了合同的欠款也会常常出现烂账的情况。
看着工人们沉默不语,李斯文更有了底气:
“显然,各位没和工厂签过劳动合同,那工资又怎么能算是工厂债务呢?当初答应给你们工资的是杨保国,我觉得找他要钱更合理,是吧各位?”
什么是资本家的嘴脸,李斯文这样就是,推卸责任,他玩的比任何人都溜,放在前世,他把话说到这里,绝不会往下继续浪费口舌,其余的事交给律师处理即可,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工人。
但死过一次的他,早已恶心了当初,他清楚的记得当安乐死注射到体内的时候,大脑内除了一辈子的愧疚没有任何东西。
如今上天让他重活一次,他绝不会和以前一样,金钱很重要,可心安理得是金钱买不来的。
当然,此刻他之所以摆出这样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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