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宋老咳嗽两声，随后笑了起来：“当然认识，这丫头在齐州没少让同行吃亏，郑家能做到今天这么大，全是她的功劳，年轻一辈想找出比她优秀的，不多。”
“而且这丫头做事雷厉风行，狠辣独断，一旦被她钻了空子，绝不会给人留下第二口气。”
李斯文听到这，苦笑了起来：“她一来曹州，便直接切断了我的销售终端，下手确实够狠的。”
“看来你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这样挺好，让你也知道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宋老说着深沉的叹了口气：“哎，我真的想听你说说怎么和她打这场商战。”
“老爷子想听，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李斯文听着电话里有气无力的声音，总是有些担忧。
“罢了，我已经老了，没力气思考了。”宋老沉默几秒：“其实今天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求你一件事。”
“您说。”李斯文回道。
“还记得我那孙女么？”宋老问道。
“宋雪莉吗？我怎么可能忘记。”
“对，就是她，咳咳。”宋老停了几秒，继续道：“我这辈子啊，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孙女，可是我却做了不少蠢事，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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