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一句劝,冤家宜解不宜结,给自己留条后路。”
李斯文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犀利地盯着汪权,质问道:“汪台长的意思是偏要插手这件事了?”
“我只是在劝你而已。”汪权圆滑的道。
“既然是劝,我也就把话挑明,我和柳忠烈结下的这个梁子,你劝不和的。”李斯文轻狂地一笑:“因为我打心眼里看不上他,所以,甭管他什么什么,什么背景,我都不在乎。”
汪权听的神经一跳,敢这么贬低柳忠烈的,估计李斯文是唯一一个了,话说到这份上,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了。
“汪台长,我理解你的顾虑,更知道你和柳忠烈他们的关系,但话说回来,你们央台招标目的是创收,是想让广告卖出更多的钞票,我既然出得起钱,你又何必不敢接这个摊子呢?
你如果真担
心以后找不到合作企业的话,那简单,未来央台的广告我全包了怎么样?”
李斯文笑着问道。
汪权听见这话也跟着无奈地笑了起来:“你小子还真够贪心的,但这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咱就先把今年的合同签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李斯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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